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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乐文史(第十八辑)之十八——李琳传奇
作者:来源:静乐文史(第十八辑)发布日期:2019-02-05查看次数:903
李 琳 传 奇

宋德科


李琳,又名李计全,1911年12月26日出生,静乐县泉庄乡程子坪人。从1936年参加革命,一直战斗在静乐、宁武、崞县、忻州等地,从事党的地方政权建设和地方武装斗争,无论是在抗战中还是在解放后,他的一生中充满了许多传奇色彩,是位令人敬佩的革命前辈,很值得我们学习和怀念。

组织农会,加入共产党



抗战前夕,李琳还是个年轻小伙。那年月,他家人口多土地少,祖孙三代只种几亩沙梁薄地,日子过的紧巴巴的。1935 年春上,嫂子、妻子连病带饿相继去逝。爷爷和父亲为了给兄长续弦,向元洛村地主宋斌借了15吊钱,约定来年秋后,连利带本一齐还清。可是还没过半年,宋斌违约,几次上门逼债。原来早已心怀鬼胎的宋斌见李琳15岁的妹妹长的如花似玉,想以妹抵债。先是托人,后是亲自上门,连住数月,见爷爷和父亲不答应,就请村警赶牲口,抢财物。这桩桩件件的遭遇,李琳心中无比愤慨,便产生了改变不公世道的念头。


有一年秋上,程子坪村来了位宣传公道主张的张继相先生,宣扬建立公平社会,并有一首歌叫“打倒坏人,扶助好官好神好人;打倒社会不平,建立社会公平”;时隔不久,县上成立了防共保卫团,宣扬“共产党杀人如割草,无论贫富皆难逃,富人要觉悟,穷人要知道,共产党来了一齐遭。”对比两首歌,李琳深知后者是向着富人权贵说话的。毅然参加了张先生在沟口村三个月的秘密培训。回村组织穷哥们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减租减息运动。1936年听说红军东渡到静乐南面地区,李琳立即组织建立村农会,并担任村农会主席,向地主提出合理负担的要求,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,支援抗日。在他的影响下,整个静三区农会活动,开展的有声有色,程子坪村成为远近闻名的“红堡村”,抗战期间老百姓叫程子坪是“小延安”。后来李琳被批准,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。

房子被烧,家人四处逃散



1939年春,村里来了位神秘的乞丐。此人进村后东瞅瞅西看看,半晌不肯离去。后来进了李琳家,他母亲正在炕上吃饭,装着一副饿极模样的乞丐,说:“老人家,我好几天滴水未进,可怜可怜,给点吃的吧。”李母不思索地盛了碗炒面递给乞丐。


次日黎明前,刘家村的汉奸董富成便带着沟口据点的日本鬼子向程子坪扑来。这时村里人还在睡梦中,听的鸡鸣狗叫响成一片。很快就把村民赶到李琳家院南打谷场上。群众见没有李琳,却发现身穿灰布衫、头顶八角帽的武委会李安绪夹在其中。


在他身边的人们急的直捅他,让他快脱衣摘帽。李安绪被群众捅了好几次这才把衣服脱掉,交给放羊工王金贵,藏在场边烂草中,帽子交给侄儿媳妇藏了,这才放心。这时天已大亮,汉奸、日本鬼子开始在人群中翻来覆去地寻找李琳和“牺盟会”的人。气急败坏的汉奸、日本鬼子见没李琳,也没“牺盟会”的人,便抱了场上柴草,放在李琳家房四周,一把火将李琳家烧了个精光。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的鬼子见毫无结果,提出要吃牛肉,李安绪怕村民再受敌人糟蹋,从人群中走出来,和几位村民亲手杀了一头牛。汉奸、鬼子抬着牛肉才摇摇晃晃扬长而去。


当晚,李琳得知家被烧、全家人四处逃散的消息后,没掉一滴眼泪,决心与汉奸、日本鬼子斗争到底。


为民除害,活捉宋六园



接任静三区区长时,李琳正当而立之年。鬼子在占领区四周早已设立四个据点,并派重兵把守。(东北方与原平接壤处羊圈沟据点,东南方石城据点,西北方与宁武接壤处宁化府据点,西南方沟口据点) 区政府,地方武装就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,战斗。


人常说:“初生牛犊不怕虎。”李琳初上任,虽然地域环境恶劣,可凭着自个是本地人,人缘好,环境熟。为站稳脚根,尽快组建地方武装,上任第六天,李琳与区上工作人员,就将作恶多端的宋六园抓获。不久,这大快人心的消息很快传到村村寨寨。就连四大据点内日伪军听了,也吓的浑身发抖。


宋六园是静三区文明村人,曾在太谷县任过警察局长。 他心狠手毒,自以为静三区只要他在,谁也惹不起。他磨管峪娶的妻,就地修建一处大宅院。有一年妻坐月子,妻侄女来侍奉,不过二十岁的黄花闺女,生生被他强奸,又霸占为妾。李琳怀着为民除害的欲望迫切,瞅住宋六园给日本鬼子到各村催粮要款,夜幕返村时机,率领武工队一举抓获。仅用六日时间,就在杜家村庙院,召开公审大会就地处决。


宋六园被杀,使当地汉奸受到极大震慑,石城据点警备队长王全(外号“四黄风”),夕日残害百姓,“杀人如割草。”今日听说宋六园被处决,吓的龟缩在碉堡内天天喝闷酒,整日坐卧不安,玩麻将也没了兴趣。伪闾长刘海洋过去常借据点名义,向百姓催粮要款,中饱私囊;今日宋六园被处决,见人就说:“咱算个啥,迟早与宋六园一样。”躲在家,再也不敢在公众场合露面。


处决一个宋六园,据点内的汉奸、日本鬼子感到末日来临,再不敢轻举妄动。李琳和三区政府的威信在群众中得到了极大的提升。


从“减租减息”到“大票还债”



李琳从农会主席,到当区长,仅仅六天就活抓大汉奸宋六园。以减租减息为主的边区四大动员工作就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。此时土皇帝闫锡山发动“晋西北事变”,农村地主也认为反攻倒算时机到了,蠢蠢欲动,企图变天。


一天,区政府正在开会,准备加快农村的减租减息运动 和落实统一战线,“边区一个不杀”的指示精神。突然,会场外来几位手持文明棍,口含玉烟袋,身穿二哈拉马褂,迈着八字步的村痞,挑头的是磨管裕村地主儿子。嚷着喊着要区干部给他们解决村民欠租欠息问题。李琳一看这副模样,十分生气,只说了一句话:“正在研究,回去看贴出的公告吧。”有人还要张口,李琳抬高嗓门又说一句:“看了布告,再来也不迟!”这才灰溜溜离去。


那些年,土皇帝闫锡山乘机大量印刷大票(伪钞),群 众手握大票花不出,度日如年。区政府认为用大票还租付息是个办法,贴出布告让地主接收大票。地主一看傻了眼,死活不收。二次挑头的还是地主儿子,闯进区政府辱骂区干部,还扬言要到县上告状,甚至暗通据点。区政府怕引起麻烦,挑起事端。首先抓了地主儿子,当众打了200板,这个地主乖乖地接了大票,其余的地主见势头不对,再不敢找区政府麻烦。结果 60多例要租要息的,仅两个小时全部接收大票。西窑上村民买了任家村地主一块地,几次给大票不要,听说地主儿子挨了板子,主动上门收大票。大票还债极 大地灭了地主威风,鼓舞了百姓士气。


在李琳的领导下,区政府坚持党的统一战线政策。文明村大地主逼债,闹出人命,本来已判重刑。结果,群众在区政府院内长跪不起要杀。边区独立营在大瑞地村,准备过冬用的粮食,被警备队发现,队长宋存贵带人抢走了粮食,独立营立马将其抓捕,也准备正法。面对这两件事,李琳和边区政府,深入百姓展开思想工作,讲清党的统一战线的方针原则,只要对抗日有利,不冲动,不草率,不给敌人可乘之机,让他们替我们工作,向地主催粮要款,是我们求之不得的。 经对两人的说服教育后,带罪到各村给地主做工作,消除了地主对共产党和边区政府的抵触情绪,自愿提款捐粮。井沟村富农张玉王,一次带头捐粮10担,其他村地主仿效张玉王积极捐款捐粮,百姓中涌现出许多捐钱捐粮的。通过对这两件事的处理,群众受到了统一战线思想教育,有力地支援了前线。


三进据点,营救同志



县委在娄烦召开各区负责人大会,县委书记慕纯农亲自给李琳下达指示,“会议期间双路行政村书记在史家沟村被 沟口据点敌人抓捕,要尽快设法营救,如有困难可找据点翻译官联系”。接受任务后李琳想,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——敌人明摆的是朝我来的。会议一结束连夜赶回区政府。


有人说,沟口村石村长是个“两姓”村长,左右逢源, 很会做人,当务之急,首先要找他弄清敌人如何处置。另外,听人说石村长妹子与翻译官关系很不一般,能否利用,这个情况需要尽快搞清。其次,翻译官是啥人,他对营救持何态度。这些底数都必须搞清,才好制定妥善营救之策。当晚夜深人静后,李琳带两名武工队队员潜入沟口村,撬开石村长家门,石村长说他也是刚知晓,如何处置推说一概不知。至于翻译官,他是外乡人,常住碉堡,难以接触,石村长怕惹是非,草草应付几句,就这样匆匆结束。


头次进据点,虽然撬开石家门,但等于吃了闭门羹。 李琳没有灰心,觉得这结果是预料中的事。数日之后,李琳二次来到石村长家,正好石家妹也在,见来人急忙就想躲开。李琳的随从一个箭步将她挡在屋中央,她心虚怕事,觉得这十有八九是朝自个来的,才坐回炕沿边。此时李琳开口道:“我们二次来你家,不是来伤害任何人,是想让你们帮帮忙,这事办成了,区政府和武工队决不亏待,如若出差错,宋六园就是前车之鉴。”话音未落,石村长在一旁直点头,石妹也有点紧张,但会意地说:“我尽快约他(指翻译官)出来,总有办法的,商量后再说!”二次进据点这样结束了。李琳见石妹态度还好,石村长态度也比前次好,对营救工作充满希望。


当晚,石妹约出翻译官,将来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, 本来想出来住一晚,可听了石兄所言,觉得武工队来头不小,这事办不成,吃不了就得兜着走,乘黑又返回碉堡。


没过两日,翻译官送出消息,“人可放,但要600块大洋。”接到信息,李琳速派人向县委作了汇报,县委当即交给200块大洋以示支持。村委和村民知道后没过两日也送来200块。剩下200块,李琳和家人商量后,将唯一的一头大牲口和二十多只羊卖掉,才凑足整整600块大洋。


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,李琳第三次摸进据点,在石村长家将600大洋亲手交给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翻译官。翻译官对李讲:“我虽为日本人办事,但我是中国人,不会办太对不起中国人的事,日后用的着,我决不推辞。”


人财两清,悬在李琳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。赶天明,李琳和武工队员怀着喜悦之情返回驻地。


巧杀“惹不起”



1944年宁静两县合并,李琳任宁三区区长。得知与他朝夕相处的吴政委还是孤身一人,没有妻室。觉得从宁武城逃难出来的尹娃姑娘最为合适。于是,一天夜晚,亲自登门,与尹娃娘提出此事,满心欢喜的尹娃娘便毫不迟疑一口答应。可是,从言谈话语中李琳听出尹娃娘流露出担心之意。 追问后,慢慢才说出,日本鬼子在东寨镇办了“37木材场”,场里有个汉奸叫郝全,他仗势欺人,抢男霸女,祸害百姓,就连当地有权有势的人也不放在眼里,人们管他叫“惹不起”。她娘俩来此不长,也常受骚扰,就象刚逃出虎口,又进狼窝。郝全像只饿狼,三天两头来搅腾。


听到此,李琳当即告诉尹娃娘,这害群之马非除不可, 李琳与同志们共同商讨,研究了铲除“惹不起”的周密计划。有一日,发现郝全朝谢家沟情妇家走去,除害时机已到,把早已拟就的一封“皇军密令”取出,派人速速送交郝全。 尽管郝全寻欢作乐兴趣未尽,见信一丝也不敢怠慢,顺手装进口袋,穿上那件黄皮,操起武器,大摇大摆直奔又前沟。


从谢家沟到又前沟足有十里。郝全三步并两步急行,接近又前沟村边桦树林。郝全心中略有点紧张,但想到皇军给撑腰、奖赏,无所顾忌,直奔林中深处。随即他作梦也没想到,早以等候在那的地方武装人员,三下五除二将他捆绑,拉到早已掘好的土坑前,一粒子弹送他上了西天。东寨据点伪军和日本鬼子多日不见郝全,派人四处打探也没消息,又一日抓来谢家沟情妇,审问再三,也不知其下落。尹娃娘俩在游击人员帮助下,很快从东寨搬到游击区,与吴政委举办了婚事,过上安稳日子。


立志找真凶,为父平反昭雪



1946年宁静两县合而又分。李琳也被调回静乐,参加西河沟村土改,回静后暂住苏家堡村养病,此前历时两年没回过家。哥、妻、女儿听说后,便前来探望,小住几日,李琳发现,家人谈家事闭口不言,说村事滔滔不绝,还发现有时偷偷流泪,性急的李琳猜想,一定有事在瞒他。又过几日,村里来人看他,经再三追问才说出事情原委。


原来,村里进行土改运动时,有人假借村委名义,给他父捏造事实,塞抹黑材料,被政府处以极刑。罪状两条:一是在村里抢男霸女;二是霸占耕地,还说他家是富农。当时李琳心里虽然心里极为难受,但面对乡亲显的很沉稳。心想:“父亲辛劳一生,何来两条罪状,想来这是有人早有预谋。醉翁之意不在酒,显然还是朝我来的”。


养病期间,李琳深深回忆起参加革命以来的工作,当静三区领导期间,坏人被我除掉不少,但总归是罪大恶极者, 从没误杀一个好人,可父亲为啥遭此不幸?觉得有些蹊跷,他慢慢回忆:抗战前爷爷在村里当学董,张永艮家的孩子不爱学习,不服管教,为此他家多次与爷爷发生口角,后来还告到县上,自家用火钳在棉裤上捅了窟窿,硬说是爷爷和先生打的,结果案子输了,张永艮家父反蹲了大狱,为此一直记恨在心。李琳的病痊愈后,经深思熟虑,向县委作了汇报,请求复查。接到李琳申诉材料,县委高度重视,多次派人调查核实:抗战中,张永艮与李琳都在区上工作,李琳当区委领导,张永艮只是一般工作人员,1942年区政府抓捕了石城据点警备队长王全,让张永艮临时看管,正准备公审却被他无缘无故给放跑了。区委决定撤他职,回村工作。张永艮为此也一直记恨在心,认为李琳故意在整他。嫉妒心极强的张永艮,认为抗战时期程子坪成了远近闻名的“小延安”,李琳被屡屡提拔重用,他却节节后退,日思暮想与李琳争高低。土改时,张永艮又混到村长的位置,认为出这口“恶 气”的时候到了,与村里不三不四的人勾结在一起,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


县委很快作出决定,认为这是一桩冤案,1948年县委在寺坡文庙内召开大会,为李父彻底平反昭雪,恢复名誉,补偿10石小麦。张永艮等人得到了应有的惩处。


为了穿条驼毛裤,丢了艰苦奋斗不值



1951年秋末冬初,公安机关打击一贯道的工作刚开过总结会,又迎来了支援朝鲜前线的征兵工作。为配合县武装部和民政部门,李琳与同志们二话没说,投入工作。可是静乐地处山区,交通不便,虽说刚进初冬,但统一服装还没装备,还得天天下乡,走村串户。于是有的同志提议,打击一贯道时收缴驼毛不少,放在那一时半会也派不上用场,每人做点防寒的衣物,出去工作暖暖和和。当时有人张罗先给李做条裤。李琳听了既没反对,也没支持。结果没多久,有的做衣服,有的织毛衣,有的打毛袜子,打手套,整个局里像开了小作坊。此情此景,李琳看在眼里,疼在心上,引起察觉。


列宁说的好:“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。”我李琳从参加工作当公安局长,从没想过自己,今日这是怎么啦,这不是背叛是什么?再三扪心自问,特意召开全局人员会。面对大家回忆往事,作检讨。他说:“夕日无权作梦都想夺权,跟着党爬山沟,住窑洞,蹲荒野,穿的是自染衣,吃的是煮黑豆,东跑西颠。”1939年汉奸、日本鬼子一把火烧我全家,害的一家十几口四处逃散,我没滴过一滴泪;1942年抗日最困难时期,在娄烦打游击,天天吃煮黑豆,还要行军打仗,从没叫过苦;打击一贯道虽在夏季同志们跟我昼夜蹲守在山 洞周围,蚊子咬,露水打,没有一个叫苦叫累,隆冬季节还没到,征兵工作刚开始,咱就挺不住了?


讲到此,李琳深感自己这个头没带好,亲自将做好的驼毛裤交公,并补交了手工费。俗话说的好,“打铁必须自身硬”,在李琳影响下,同志们自动将做好的衣物全部充公。 在征兵工作中,大冷天还是外甥打灯笼——照旧,下乡11号,身穿夕日衣,吃的百姓饭,常住的是百姓家,穿行在百里乡间,胜利完成征兵任务。


拍刮扇墓再现,难挽道首灭亡


“拍刮扇墓”是古代民间寡妇不守孝道,在其夫去逝未过“三七”,急于改嫁,用扇子扇墓企图让尽快变色的事。


李琳在组织打击“一贯道”运动中。一天,公安局院来了位不速之客,进院就大喊大叫,要公安局还她儿子。这位妇人戴孝帽,缠小脚,身穿一套很不得体的旧式棉袄,走起来东倒西歪,口里还念念有诗:“儿死,娘也无法活了……”有人不知原委,还过去劝说几句。可坐在办公室里的李琳心里明镜似的清楚,早已猜出几分,一定是常尧沟村道首之母,采用这一手来企图欺骗政府,蒙混过关。


老妇人在院内足足“表演”有一个半时辰,起先劲头不小,后来见无人嘲理,渐渐变的有气无力。这时李琳急速走向老妇人,厉声说:“快收起你那一套鬼把戏吧,你看铁门后边是谁?”老妇人稍稍扭过头,顺着李琳手指方向一瞅,顿时像霜打的茄子——傻眼子。站狱门后的正是他儿子。


1951年夏,反动道会门特别猖獗,尤其是娘子神一带, 一贯道纠结同伙,昼寝夜出,走村串户,极力煽动群众与党对立大搞迷信,说什么:“坐扫帚,可上天”,闹的人心惶惶,而且在黑汉沟村南山洞内建立了据点,妄图与政府作长期对抗。为防潮,道首身下铺一尺多厚的驼毛。其母为阻止政府抓获,掩人耳目,老早放风说:“儿被政府枪杀”。在村里挖墓穴,做纸扎,明目张胆办丧事,公然导演出“拍刮扇墓”这一幕。
对于一贯道这一恶劣行径,李琳早已知晓,多次派人侦察,作出周密布署,在妇人来公安局前,乘一贯道正准备出发前,神不知鬼不觉包抄山洞将全部人马抓获。这一次打击取缔一贯道活动。严肃惩处了首犯,极大地教育了被蒙骗的群众,稳定了社会。这一年李琳受到上级嘉奖,后调往地区公安局任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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